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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钦宴站在走廊，看操场上在打排球的余妙，旁边一只手递过来一根烟，程钦宴转头一看，是他发小顾俞。
程钦宴抬手拒了，“在学校抽影响不好，谢了。”
顾俞将手收了回来，倚着围栏问道，“还在这啊？就为了妙妙？”
“嗯。”
顾俞不由得笑了，“你程钦宴可是数学系的天才，现在居然来高中做个数学老师？布置作业好玩不？”
程钦宴转头睨他一眼，“你呢？来干嘛？你家老爷子叫你来的？”
顾俞爷爷是学校校长。
顾俞靠着栏杆，“嗯，就是为了我爸再婚的事，老爷子想看看我什么态度。”
程钦宴望着余妙的身影，问道，“那你怎么说。”
顾俞笑了笑，“我？我妈都走了那么多年了，再婚就再婚呗。”
程钦宴知道他内心可没有笑得这么开朗，拍了下他的肩膀。
顾俞朝他笑了下，看了下手表，“我还有事要忙，走了啊，晚点约上老章那几个聚一下。”
程钦宴抬颚，“好。”
余妙接了几下排球累得气喘吁吁，跑到一旁休息，转头看见了程钦宴站在三楼栏杆那里，开心的跳起来朝他摇手。
程钦宴看到女孩脸上露出的笑，不禁也笑了，朝她挥了挥手。
顾俞下楼梯，低着头看手机没注意前面，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捧着一沓试卷的女学生，试卷洒了一地，连忙蹲下来帮她捡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
女生小声说，“没关系。”
她低着头，只露出半张脸，微嘟的嘴唇小巧精致的下巴。
顾俞只看了一眼就走了。
女生还没走，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。
今天下午的自习课是程钦宴看班，余妙抬起头看了眼讲台的方向，程钦宴戴着眼镜正专心翻看书本。
有个女生走上讲台，请教问题，程钦宴放下书本，替她讲解，那个女生下来后又有一个女生上去。
余妙抿了抿嘴，平时其他老师值班可没见她们这么好学。
余妙偷偷解开校服上面的两颗纽扣，捉住机会，趁那个女生下来时走了上去。
“老师，这道题是这样做的吗？”
余妙捧着一本数学练习册走上讲台细声问他问题，微弯着腰，校服又是没扣扣子，娇娇满满的胸脯更加显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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