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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好，好，一个个的嘴硬是吧。”中年男警气得吐出嘴里的牙签，一把拉开门。
“进来两个人，带她们三个去审讯室，把所有的灯都打开，我倒要看她们的嘴能有多硬。”
三个人很快被带去另一间审讯室。
所有的灯都打开了，整个审讯室亮如雪山白昼，照的人精神萎靡，头脑发懵，头昏脑胀，眼泪直流。
陆晴天头一回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，如沧海之一栗，随时能被风浪吞没。
半个小时前，万奶奶家，姜莱坐在院子的大榕树下，捧着下巴，盯着门口，望眼欲穿。
这都几点了，晴天怎么还不回来啊。
万奶奶遛弯回来看到她，“陆晴天还没回来吗？”
“没有啊，她说让我等到中午，这都下午了还不见人。”
万奶奶没多说，自己回屋里了。
过了半个小时，老太太又出来问了一遍，“还没回来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莱摇摇头。
“别等了，你去找陆晴天的那个对象吧，把事情跟他从头到尾说一遍。”
“为啥要去找淳于生？”姜莱不解。
万奶奶拐杖重重敲了一下地面，“别问了，赶紧去，再晚点说不定你的好姐妹要在局子里过夜了。”
“啊？我马上去。”姜莱话音还没落，人就冲出去了。
她一口气跑到大院门口，在门卫处登记后，就焦急的等着。
过了一会儿，门卫才回来，摇摇头，“人不在家。”
“啊，那怎么办啊？你知道他去哪了吗？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，很急的。”姜莱一脸焦急的问道。
“去医院做复健了。”
“你知道他去的哪家医院吗？”
门卫摇摇头。
姜莱急的团团转。
好几家医院，她总不能一家一家去找吧？
每家医院都隔得那么远，她跑到半夜也找不完吧？
就算找对了，医院那么大，她又该去哪里找他？
怎么办，怎么办啊？
姜莱想不到任何其他办法，只能站在大门口死等。
既然人去复健了，那么总会回来的吧。”
好在没有等太久，就看到裴仁杰开着车带着淳于生回来了。
淳于生虚弱的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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