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震惊来得快，去得也快。
两人痴缠仍在继续，万姿收回目光。找了个最隐蔽的包厢坐下，埋头改起方案来。
丁竞诚这种疯子前任，对她而言堪比死人。他和es再怎么勾搭，跟她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管好自己，认真挣钱，才是硬道理。
改完方案，船已快靠岸香港。万姿还特意等了等，丁竞诚真搂着es离开了，她才起身去上厕所。
“正事做完了？”
化妆包摊在洗手台，万姿正对着镜子补妆。实在没手接语音，她看了看厕所没人，便直接按了公放：“嗯，完了。”
“好。”梁景明声音染了笑，“船要到了，你要过来来找我吗。”
“行啊，不过别被其他同事看到。”还没补到唇膏，万姿却情不自禁抿起嘴，“诶，你晚上要不要来我家——”
话语未完，猝然被一阵冲水声截断。
最远处最像杂物室的隔间，门戛然而开。
有人出来了。
匆匆对梁景明说拜拜，万姿挂断语音。旋开睫毛膏，她对着杏眼镇定地刷，仿佛没有看到身畔站的人，以及镜子中映出的es。
很诡异的感觉，彼此认出对方的脸。却谁也没说话，令沉默一点点逼仄了空间。
es也垂眸认真洗手，任凭水哗哗地流。她的穿戴早已与之前截然不同，褪下了侍者制服，一身都是热门名牌。
唯独两截细瘦皓腕，落在万姿的余光里。
比奢侈手镯更惹眼的，是腕骨各烙着一圈红痕。像是被人重重地拷过。
轻咬唇肉，万姿有点想开口。
她对es印象不好不坏，就觉得是个漂亮女孩。这人畜无害的模样，怕是惹了丁竞诚怜爱。他不高兴，就逼她吃地上的秽物；他高兴，就搂着她腻歪。
看起来，丁竞诚腻歪时也并不温柔。
像是眼睁睁看着一只羔羊，慢慢坠落陷阱。万姿觉得不提醒es，实在有悖于基本人性。
但心里又有个冷酷的声音说，看起来人畜无害，就一定无辜吗。es愿意为了二十万，答应丁竞诚舔干净秽物；那么她又愿意承受什么代价，和他依偎在一起。
然而无论如何，es毕竟是梁景明的朋友。
“hi——”
没等万姿打完招呼，es率先抬头：“你跟jo在一起，对吗。”
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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