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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一个资深宅女，李依平常是能坐车的地方绝对不走路，能躺着的时候绝对不坐着。
所以尽管她自己都认为系统的题目很变态，但对荀然说的打电话，还是非常心动的，反正该得罪他的地方几乎已经都得罪过了，以后可能还需要继续得罪。
与其当面坑他，不如觍着脸打电话，这样既省时又省力，就是废一张老脸，但是自从结识了系统，她早就没脸了。
只是她没有想到，需要实践的时刻来的那么快。
周六的早晨，李依难得起早打算去图书馆找个好位置，还没洗漱完，就听到熟悉的叮声。
『小世界：我和教授有个约会。第四题：荀然于今晨是否晨勃了？请于一个半小时内完成答题』
李依的心情是既喜悦，又复杂。喜在这题不是什么实验题，通过打电话咨询就可以完成；复杂在现在才六点，一大早打电话给人家问他有没有勃起，实在不合时宜，但是在小淘的催促下，她还是硬着头皮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电话拨了过去。
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，李依强烈怀疑荀然可能还没有起床，果然，电话被接通后，对方的那声“喂”的语气都跟他前天在更衣间发现她偷内裤时相似，反正不太客气。
李依瞬间怂了，战战兢兢的自报家门，刚说了声早上好，结果对方直接来了句找他什么事。
“您上次说的，有调查方面的事可以直接打电话问您的”
最怕空气突然安静，电话那边不说话，李依只好自己继续扯下去。
“最近我们调查的新闻和18-30岁男性是否每天早晨都会有反应有关，简而言之，您早上那个地方会不，，，”
李依声音越来越小，语气也越来越弱，话还没有说完，就被对面接了过去：“简而言之，就是我早上有没有硬是吧？”
对头，对头！不愧是老师，很会提取重点，但是，直接用“硬”这个字，是不是不太像荀然这种文雅人士会说出来的话
电话那头收到了她的肯定，非但没有立刻给她答案，而且还用很不自然的语气来了句：“想看我硬没硬？你自己来找我”，说完手机就开始“嘟嘟嘟”。
荀然把电话给挂了。
李依一头雾水，不是他自己说有与调查相关的事都可以直接打电话问他的吗？而且这题与她以前编造的那些调查相比，也不是最变态的啊？前面他都能忍受
荀然肯定有起床气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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